第31章：选择
“我打算留在日本，这里.....有我需要击败的人。”
DUKE·渡边对着电话说道，眼睛微闭，说的是法语。
脑海里全是前段时间迹部凛冰碾压自己的场景。
那一战，将他的所有骄傲粉碎，凛冰的身影到现在都如同梦魇一般，紧紧缠绕在他的梦境里。
如果不能待在对方身边不断成长，然后在击败对方，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走出来。
“必须击败的人么，我说......”
“你不会忘了我们的约定吧，一起拿下全国国中大赛的冠军，一起统治U17！”
电话另一头传来了无奈的语气。
渡边陷入沉默，电话的另一头是他多年的好友，也是网球天赋极佳的超级天才。
在迹部凛冰出现以前，他就是自己都没把握击败的人，实力还在他之上。
两人约定好了要一起成为法国网球界的骄傲，而自己现在却说要离开。
“好了，你决定的事情我也改变不了什么，我可能.....过段时间吧，带上塞班他们一起去日本看看你吧。”
“到时候你也带我见见那个让你耿耿于怀的人。对了，那场比赛你输了多少分。”
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，渡边陷入了沉默，久久都没有说话。
直到半响后，才缓缓开口：“我输了，被零封。”
“......”
电话里陷入了沉默。
而远在法国的一名金发少年，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后瞳孔猛缩，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。
DUKE·渡边的实力有多强他是知道的，再不爆发出他全部实力的情况下，根本不可能击败对方。
整个法国国小界里，除了自己，卡缪至今没有发现能比肩渡边的人。
而现在好友却说对方把他自己零封了？
“你别开玩笑.....”
金发少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静，却还是无法掩饰内心里的惊惧。
毕竟这个消息太过惊人。
即使他们二人所在的网球俱乐部里，也照不出另外一个能比肩他们二人的同龄人。
国中生都没有一个是他们的对手。
如果渡边被人零封，岂不是说实力不比他弱？
“你知道我的性格，我不喜欢在胜负方面开玩笑，我的确输了，而且输的非常彻底。”
电话另一头的渡边轻叹口气。
别说是自己好友，就算自己作为当事人，至今都没办法接受这件事。
“......”
金发少年陷入沉默。
“行吧，到时候我去日本再联系你....”
沉默良久，金发少年只能缓缓说道。
电话挂断后，渡边深吸口气，这个电话他想了很久才拨出去。
如果这个时候回去法国，那他在日本留下的梦魇就会一直缠绕着他，未来实力也不会有太大的进步。
短时间内想要击败凛冰太不现实，唯一的出路就是跟在凛冰身边，一边学习一边成长。
直到击败对方为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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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，我们不回法国了吗。”
犹如百灵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渡边转头望去，严肃的面孔顿时转变成温柔。
是克洛伊，渡边的妹妹。
渡边蹲下身子，宠溺的将克洛伊抱起来。
“是啊，哥哥在这里有想要击败的人，可能.....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在这了。”
“克洛伊想回去吗？”
渡边宠溺的问道。
如果自己妹妹想回去，就算他再怎么想留在这里，也会毫不犹豫的离开。
“哥哥在哪，克洛伊就在哪！”
克洛伊奶声奶气的说道。
“哈哈哈！走！陪哥哥练球去。”
渡边抱着克洛伊走向附近的街头球场。
砰！砰！砰！
二人刚来到没一会，就听到球场内传来连绵不断的碰撞声。
声音一次比一次重，两兄妹也被这道撞击声吸引。
“这么晚了还有人在这练习？”
DUKE·渡边走向场边，只见一道略显熟悉的身影在网球场内挥动球拍。
“哥哥！是那天要挑战你的那个大哥哥，后来被冰块哥哥挡住的那个。”
克洛伊兴奋的说道。
声音没有可以压低，还在练球的长发少年转过头看向两人。
“原来是他。”
DUKE·渡边微微一愣。
眼前的长发少年，正是那天与凛冰一同挑战渡边的‘越智月光’。
“是你！”
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，随后又陷入了沉默。
“要来一场吗，上次你也说要跟我打。”
片刻后，DUKE·渡边提议道。
“好！”
两人也不多废话，渡边热身后走到对场，将手中的网球甩了出去。
“那天之后.....我也跟凛冰打了一场。”
越智月光没有矫情，接过球后将其拍打在地。
“你们也打了一场......？那结果.....”
“我输了，零封。”
不等渡边把话说完，越智月光双眸闪过一丝黯然。
那场比赛的确是他输了，而且输的非常彻底，从头到尾都没一丝悬念。
“.....”
闻言，渡边也陷入了沉默。
“先比赛吧。”
越智月光轻叹口气，将网球拍打在地。
砰！砰！砰！
渡边收回心思，半蹲身子，摆出防御姿势。
唰！
越智月光将网球抛向半空，持拍手臂悍然压下。
音速发球！
金色流光一闪，网球消失在半场上，再次出现时，已经出现在渡边面前。
“好快！”
渡边微微一愣，没能及时反映，错过最佳回击时间。
咚咚......
一旁的克洛伊也变得哑口无言，球速太快了，她的小眼睛根本没反应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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